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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丧】不死者

实际上是刘丧中心向,结尾微量all丧

求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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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第一次接卝触死亡是在很小的时候。人贩子把他卖给了一个老乞丐,老乞丐非常吝啬,他时常吃不饱饭,有一次叫街的时候有个路过的少年老是跟着他,他很烦但是没有办法摆脱,没留神跑到了年长乞丐的地盘,老乞丐个性古怪,把周围的人都得罪了个遍,于是刘丧被捉住揍了一顿。

过程中他没留神脑袋磕到水泥台阶上,血流了满地,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耳边回荡着少年带着哭腔的呼声,意识逐渐远去。没多长时间他就自己醒了,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旁边有一个穿白衣服看着像医生的人。

当时他很迷茫,以为被人送进了医院,后来才知道那是刑卝警队的停尸房,专放死人的地方,估计是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才报的警。

法卝医见到他也吓得够呛,但见到刘丧还活着总归是好事,也是因为这件事,刘丧才能顺利回家。

第二次接卝触死亡的滋味不太好受,皮肤被火烤的很痛,火焰吞噬家具产生的浓烟呛得他直咳嗽,事后他回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被烟呛死的。

后来嘛,断断续续死过几回,基本都是在墓里,经验不足踩中机卝关或者被人暗算,可惜刘丧每回都能死而复生,兼而有耳朵的加持,久而久之他邪门的名声算是在道上传开了。

对此刘丧本人倒是没太在意,反而专门弄了个小本子,专门记录自己的死因和从死亡到复活的时间,从中摸索出一些规律,死亡时创口面积小复活的时间会相对缩短,例如窒卝息这样的死因,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即可。

随着刘丧年纪渐长名声渐盛,他死亡的次数少了许多,直到接了吴家的活儿,他的死亡记录才开始刷新。

南海王地宫里他专注于画图,没注意脚下的机卝关掉了下去,瞬间被尖锐的青铜刺扎了个对穿,位置也不好没有即刻死亡,他思考几秒,忍着痛把自己拔了出来,内脏破裂就破裂吧,不然挂在这上面都没法愈合了。

复活成功后,刘丧费了好半天劲爬出机卝关,还没松口气就遇上了人手贝大军,被啃死显然不是体面的死法,何况他还要去找偶像,衣服上多了两个洞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情况,要是被人手贝撕了,怕是要直接变成乞丐装。

衡量再三,他选择求救。

然后他的偶像神兵天降,从人手贝的爪子里把他救了出来,狐疑地打量他染血破洞的衣服:“受伤了?”

“没,没有。”刘丧受宠若惊,语无伦次,连连否认,总算是糊弄了过去。

上去的时候刘丧掉进人手贝堆里,险些又死了一遭,这回真得感谢吴邪,不然鬼知道他在下面引燃沼气把自己炸个粉卝身卝碎卝骨得花多久才能恢复原样。

所以刘丧诚心实意跑到吴邪的帐篷向他道谢,谁知吴邪却看了看他染血的衣服,意味深长地说:“你没事儿就好。”

刘丧被他盯着,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遮掩住身上的破洞,胡乱应付了几句就落荒而逃。那日之后刘丧见了吴邪就像老鼠见了猫,大老远听见吴邪的心脏和脚步掉头就跑,生怕与他正面撞上。

到了东南亚,刘丧又死了两回。

被追车掉下山崖时,车前挡风玻璃被震碎,正好有一块刺中了他的心脏,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在采石场,被人用卝药物控卝制着没法逃脱。

“你看咱们藏在车底下能不能混出去?”王胖子在搬石头的空档偷偷打量往来的卡车,侧着身卝子问刘丧。

“你这个身材?怕是不太成。”刘丧其实有个主意,“我有个主意,一会儿我假装发病,你就喊人过来,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都别慌!把戏演下去,等我找卝人来救你们!”

“丧背儿你说什么胡话呢?”王胖子低声询问,有士兵看他们在说话就走了过来,只好作罢。

刘丧连忙别过头装作专心干活的样子,趁着撩头发的功夫轻轻卝触卝碰眼镜腿的末端,那是他随身携带的氰卝化卝物胶囊,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给王胖子低了个眼色,随即倒地不起开始演戏,浑身抽卝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趁机将胶囊塞卝进口卝中。

不过几秒的功夫,他就断了气,士兵们确认他死亡之后就拖着尸体扔到了采石场之外,埋都不带埋的,毕竟周围都是荒山野岭,根本没人会发现。

中毒的复活时间是四十分钟,刘丧一回卝复意识就爬起来跌跌撞撞向前走去,他在山路中蹒跚前进,口干舌燥饥肠辘辘,先前服下的药还没有代谢掉,手脚无力跌了好几个跟头,但他只专注脑海中的声音,不断寻找着公路的方向。

最后到底还是给他找到了,可惜晚了一步,哑巴村经历了一场战斗,吴二白等人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贰京还有几个伙计在帮助村卝民收拾残局,

“小三爷受了伤,现在在医院。”贰京简短地向他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可惜还是叫叫老板逃了,索性大家都没事,你也去休息吧。”

刘丧点头应下,转身找伙计要了医卝疗箱给自己包扎。等心神放松卝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道血肉模糊的口子,小心翼翼卷起裤管,两根手指捏着镊子擦卝拭伤口。

棉球吸饱了酒精,轻轻一按就流卝出许多,浸卝润在伤口上凉而刺痛,跟刀割似的疼得刘丧直吸气,他对疼痛的耐受力很低,没等处理好伤口就疼出一身冷汗。

等他想换一团棉球时,手抖的太厉害碰翻了酒精,玻璃瓶触地即碎,看着满地狼藉他忽然觉得一阵心酸,伤口也不想处理了,便扔了镊子仰面躺在床卝上,被子也不盖就合上了眼。

饥饿、疲惫、疼痛齐齐涌上来,不多时他就睡了过去。

王胖子觉得今天实在是很漫长的一天,从被下卝药带走、掉下山崖、在采石场当劳工到得知吴邪的病情,就没一件称心如意的事。吴邪住着院还要操心,坚持叫他回来看看刘丧,他第一反应就是在海滩上看到的诡异场景。

当时他和天真软手软脚的,费劲吧啦打开车门正要离开,发觉刘丧没了动静,细看之下发现有片尖锐的玻璃正插在他心口的位置,他们拼了命把刘丧拉出来,人已经没气儿了。

然后在他们惊悚的目光下,刘丧的伤口以缓慢的速度开始愈合,玻璃被一点点挤出来,胸膛有了微弱的起伏。

刘丧就在他们眼前,死而复生。

即便两人在盗墓界纵横多年,也从没见过这样诡异的情况,一时间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刘丧说他有办法混出去,王胖子见他如此笃定不禁有点犯迷糊,直到刘丧倒在地上成为了一具尸体,他才意识到这个“办法”指的是什么。

只有死人才能从这个采石场离开,所以刘丧就死一次,等复活之后就跑出去给他们报信。

车子在泥土路上晃晃悠悠,王胖子的思绪从记忆拉回到现实,外头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也不知道丧背儿怎么样了。

下了车,王胖子连着拦了几个个伙计问刘丧的在哪儿,都说不知道,他转悠了几圈,总算从个一间还算完好无损的房子里找到了刘丧,他背对着门睡的正香,王胖子的脚步都没能叫醒他。

“没心没肺,睡得还挺香。”王胖子嘀咕一声,心想刘丧看着挺高,蜷缩着就那么一点儿,到底还是个小孩儿。他轻缓地收回迈进房门的那只脚,准备关上卝门让刘丧好好休息,然而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床单上,那儿有大块类似于干涸血迹的东西,桌上还放着个打开的医卝疗箱。

流这么多血?王胖子目光一凝,蹑手蹑脚迈进房间,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的很轻很轻,凑近了看刘丧腿上的伤口几乎没有处理,黑色的裤腿遍布血迹,伤口处黏着半干涸的血块,简直不像活人身上的伤口。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王胖子立刻大步走上前将刘丧的身卝体拨正,伸手探他的鼻息,还好有气,但很急促,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皮肤所散发出的热度,脸颊通红嘴唇干裂。

“丧背儿?丧背儿!”王胖子喊了两声,刘丧的眼睛紧紧闭着,没有任何回应。“靠!”他骂了一声背起刘丧就往外跑。

刘丧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没有尽头,梦中没有具体卝内容,只有浓重的黑卝暗压抑得他几乎窒卝息,像一个茧将他牢牢束缚起来,他如同溺水之人般拼命挣扎,眼前的黑卝暗终于撕卝开了一个口子,白光倾泻而出——

睁眼就看到简陋的病房,还有床边夹杂着白发的、王胖子的脑袋。他试着动了动,但是没有成功,不知道是谁把他用被子裹得像蚕蛹,发了一身汗黏黏糊糊难受的紧。

“哟,醒了。”王胖子的声音略有些沙哑,眼底青黑的痕迹很明显,揉了揉眼睛问,“想不想喝水?冷不冷?”

这话说的完全不像是怼死人不偿命的肥王子,刘丧先前预备噎人的话完全派不上用场,愣愣点头,神色复杂地接受了他的照顾。

“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不会照顾自己,你看看,伤口感染、高烧、脱水,要不是胖爷我来得及时,你这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你小子,以后得知道感恩,明白吗?”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刘丧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涌上一股暖流。

原来被人照顾和在意是这种感觉。

刘丧心里不可抑制地给王胖子加了点好感,勉强将原本负数好感度拉回到零以上。

雷城之行,刘丧一度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个地方,汪家人下手是真的狠,脑袋被扽着撞上柜子弄得他眼冒金星耳边全是嗡嗡的蜂鸣声,之后他缓了好长时间眼前依旧有黑点儿。

还有焦老板还有他那些手下就是帮变卝态!刘丧浑身作痛,肋骨不知被踢断了几根,娇卝嫩的喉卝咙被粗糙的木棍划伤,肿卝胀不堪,心里却还想着给偶像报信,听着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固执地望向那个方向,眼前是模糊的,但仍然能看清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冲他点了点头,迅速消失在草坡之后,刘丧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铁骑碰撞的丁零声响,疼痛只是瞬间,随后所有的声音都随风散去了。

救下白昊天之后吴邪就被这小姑娘扑了个满怀,只见她泪流满面止不住地颤卝抖着,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断断续续说道:“小三爷!刘丧... ... 刘丧他死了!”

吴邪也慌了神,随即想到在东南亚的经历,很快镇定下来,边低声安慰白昊天边架着她向外走去,帐篷外胖子背着刘丧的尸体,一行人终于汇合。

见到这样的刘丧,除却吴邪和胖子两位知情者,剩下三人的表情或多或少有些沉重,张起灵的眼神更是一错不错地落在刘丧染了鲜血的侧脸,白昊天的眼泪流得很凶,脸都快被山谷里的寒风吹皲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刘丧的伤口也才长好一部分,至少人是活了。

回卝复之后他习惯性睁开眼环视周遭,正对上白昊天哭得通红的眼睛,小姑娘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诈尸,吓得跌坐在地上手指着他半个字儿都挤不出来。

他摸了摸耳朵,那根钉子在伤口愈合的时候被挤了出去不知道掉在了哪里,但那种触感依旧让人心有余悸,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在看他,这下他的秘密是保不住了。

然而这会子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后面的狗咬的很紧,他们在塔里转悠了半天,总算在水下找到了出口,甩掉追兵松了口气儿。

刘丧本来在地上坐着,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别这么看着我。”他紧张得手足无措,开始强词夺理,“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再说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你天生就这样吗?”吴邪问出了大家都关切的问题,其实谁都有秘密,特别是像刘丧这样的,更是要小心谨慎。

“大概是天生的吧,小时候的事儿记不太清楚了。”刘丧捡了根树枝拨卝弄柴火,“我最早记得的就是叫街的时候,被人打死的。更早的话,说不定我一生下来就死过了。”

他的语气太平常,甚至不把这个当回事儿,以这种态度谈论生死多少有点毛卝骨卝悚卝然。其余几个人都没吭声,唯有白昊天的巴掌落在他背上:“你害我白流了这么多眼泪,皮肤都变差了,回去之后一套护肤品作为补偿,不许赖账!”

众人看着她泛红的双颊全都笑开来,气氛一下子轻卝松不少,刘丧也郑重其事:“行,回去我就上商场给你买一套最好的那种。”

后来在旅途中,吴邪和胖子总是有卝意无意劝他要惜命,他伤了耳朵,也是这俩人在旁边唠唠叨叨催他去治,害寸步不离看着他,生怕他用非常极端的方法“治疗”自己的耳朵。

“你们为啥总拦着我去死啊?反正最后都能活过来。”很久很久以后,刘丧靠在偶像的怀里懒洋洋地晒太阳,忽然提出这么个问题。

“大活人就别老想着死的事儿。”王胖子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走天真,咱俩买菜去!晚上做黑鱼汤!”

“胖子我不是孕妇!不准再给我喝下奶汤!”刘丧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跟他们同去,誓要阻止胖子买黑鱼,临走前还不忘凑到张起灵脸边吧唧亲一口,“偶像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吴邪一看不干了,重新摊回椅子上拉长了声音:“胖子你俩去吧,我就不了,丧丧来——亲一个!”刘丧装作没听见,十分冷酷无情地抛下可怜巴巴的吴邪,蹦蹦跳跳像个三岁小朋友似的出了门。

“小哥,那个笔记本拿到没?”吴邪转头问。

张起灵点头,从怀里掏出个有些年头的本子,打开后清隽的字迹映入眼帘,浓烟窒卝息死、机械性窒卝息、氰卝化卝物、脾脏破裂大出卝血... ...每一条都是刘丧所受痛苦的见证,放在普通人身上每条都足以致命,刘丧经历过数百次,难以想象这是怎样的痛苦。

“怎么办?是扔保险柜里还是烧了?”吴邪翻了几页就不忍再看。

“他发现了,会找。”张起灵言简意赅。

“那就放保险柜里,当个纪卝念。”吴邪合上本子,斩钉截铁道。

“不会再有新的了。”张起灵强调。

 吴邪一笑,朗声道:“对,不会再有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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